真警察真抢劫,一华人受伤
华夏在当天十点多到达案发工业区,与警方派出调阅案发录影带的两位Captain、部份受害及目击者碰面。根据来自福建籍受害者陈先生表示:「昨天晚上六点多大家都下班了,我们也準备著手做晚饭。忽然从监视器上看到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和我的邻居钟先生站在我工厂的大门并敲打我的大门。我想是邻居又是穿制服的警察,也就不疑有他,立即安抚狗并开了大门。当时钟先生说他曾喊了一声抢劫,由於狗吠声太大,我没法听清楚。直到三个著警制服的警察进来后,我才发现钟先生面有难色并有抗拒不进来的样子,也警觉钟先生似乎被其身旁的几名便衣员警以武器从身后押住。这时我才赶紧向同事王小姐大叫,抢劫了! 你能跑多远就赶快跑。没想到王小姐一开跑就立即被一名员警用力的抓住头髮,当我听到王小姐凄厉的喊叫声时,我也立马赶紧跑进我装设录影机的卧房并反锁了铁门。这时从摄影机中看到在外面的钟先生被那几名的员警以竹子、木棍之类的工具不停的鞭打。我开始打电话向外求援。被关在工厂内的一名员警透过铁窗看见我已在打电话,他们没我的钥匙又无法出去。於是就好言好语的来拜託我给他们钥匙。我考虑到还在外面的钟先生和王小姐的安危,很快给了钥匙,让他们走人。他们走后,我找到了惊吓不已的王小姐。我们两个人赶快外出寻找钟先生,终於在角落看到满身是血的他。他以十分微弱的声音向我们表达他呼吸很困难。我们很快的将他抱上车,急奔医院。到医院后,医生一度说很危急,因為背部被利刃刺伤好几刀,其中一刀刺中肺部…..」
接著华夏访问了当晚开门的警卫,他说:「当晚六点多,一辆私家轿车来到了我所服务的工业区大门,要求进入,我看裡面有三个穿制服的警察和两名便服,也是不疑有它,开了门,但他们却一反常态未将车开进来,竟停放於路旁,再以徒步方式入内。这时刚开进工业区另一家工厂的卡车司机觉得很奇怪,怎麼那麼多穿警察制服的警察,却是开著私家轿车,於是这名司机下车到警卫室拿了纸笔,到路旁抄下了这辆车的号码。」
工业区的物业主表示: 「南非的治安实在令人摇头,真警察真抢劫的事件也不是第一次听到的。当晚我接到消息后,除了赶到医院探望伤者外,也前往Germiston警局报案。27日一早来到工业区,那名机灵的司机马上递给了我那辆私家车的车牌号。我又赶快飞奔到警局提供这一新证物。没想到负责接待我的警察看到我提供的车牌号后竟然大叫,这是他们警局的车子,於是立即调阅了前一晚陈先生所做的笔录,更令人惊讶的发现是这份笔录已被部份窜改。这些接二连三的震撼终於惊动了这警局的高层,立即派员到陈先生的房裡看所拍录下来的录影带
……」。
由於录影带所拍摄的画面十分不清楚,华夏与在场的两名中级警官商量后,暂且让华夏将主机带走,再送往专业公司解析。随后华夏赶往警局CID局长的办公室与林书立警务官碰面。CID局长COLNEL MKHONZA郑重表达了对这事件的遗憾与抱歉并承诺将派出一名优秀的干员接手这件案件。在取得钟先生、王小姐和保安三人供词后,也会将整个案件转交第三单位调查,以避开自家人办自家事的尷尬场面与公平可信度。
华夏在协助这整个案件过程中,与相关单位数名不愿透露姓名的员警们做近一步的沟通时,他们表示对於涉案人员他们心中都有数,其中还有今天应该要上班的却无故缺席了,另一名昨天应该是四点下班,却八点才签退。判断没错,
涉案人员应包括白天班属於VISPOL的三名穿制服员警和两名属CID便衣侦查员,其中一名还非小警察职位级别…」。
中午一点多,在林书立警务官带领下,於非探视时间,以特殊情况向医院请求面见受伤入院的钟先生,进入了病房。见了呼吸困难,胸腔疼痛的钟先生时, 他表示他在南非被真警察抢劫已不是第一回,这次这些警察一进来他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曾经受过特别军种训练、身强力壮的钟先生在这几名警察以刀抢胁迫、不停鞭打折磨下,自始至终不愿屈服,如其所愿,最终背部才会被刺伤七、八处,其中一处伤及肺部」。
当天傍晚周秘书以电话方式向华夏了解了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后,立即召开记者会,向当地媒体发表了这起案件并要求媒体扮演监督角色,以及达到警方勿枉勿纵的效果。
(南非华夏之声广播电台1269/依凡供稿)